虽然自己认为那个人没有事情,可到底看每一件事都需要不同的角度,因为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件事物总是不同的。
“公子果然好眼力。初时,我还觉得很愧疚,一个贵族家的小姐就这么被马匹给踢伤了,后来我才发现,她似乎根本没有一点问题,没有受伤的样子。”严阳眼神忽然亮了一下,心中赞叹自家公子,嘴上说道。
“而且,这位小姐似乎就是之前诗会上遇到的那位薛家小姐。”严阳说道。
“你也看出来了?”李玉枫问道。
“奶奶,睡吧,二爷今晚怕是不能回来了。”平儿从院外走进了正房,跟正靠在坐榻上的琏二奶奶王熙凤说道。
王熙凤已经换了一身淡紫色的一字领丝质睡裙,倚在南窗下坐榻上的石绿色的靠垫上,手里拿着一本线状竖版《诗三百》,正在闲闲地读着。这几日,她正读这个读在兴头上,每日几乎都要看上一两篇,觉得像是一篇篇小小的故事一般,比那说书的女先儿讲的故事还要有趣。
“不回来正好,我一个人睡地方倒宽敞得很。”王熙凤抬头浅笑着说道。
“他又去哪儿混去了?”王熙凤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榻几上那杯放得温度刚刚好的铁观音,喝了半盏茶,问道。
“谁知道呢,许是又去哪家公子家吃酒去了。”平儿在床榻边一边给琏二奶奶王熙凤铺床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可不能让琏二奶奶知道琏二爷又去了鲍二家。琏二奶奶自小就是个心性高强的人,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了。琏二爷也是的,也不去那大红灯笼高挂的红灯区酒楼,去那里琏二奶奶倒也不会觉得什么,偏生就爱去偷人家的媳妇,倒一点没些个富贵人家的尊重,也怨不得奶奶瞧不上他,对他渐次灰了心、如今已经冷了心了。”平儿想道。
“平儿啊,你用不着替他遮掩,横竖,我知道他不是去了哪家公子喝酒去了。”琏二奶奶王熙凤嘴角略带一丝嘲讽地说道。
“奶奶,既然您知道,干嘛还问我?”平儿铺完床,又把室内的熏香点了起来,这次换的是宫制安息香。
“总要知道他在哪里,万一公婆提起的时候,我好回答啊。”王熙凤说道。如今,她和丈夫琏二爷早就过了新婚时期的甜蜜,贾琏新婚不到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