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裙到钗环、发髻样式,总是让各家姐妹钦羡不已。京里糕点铺子、酒楼有什么好吃的了,母亲也总是会让人买来给自己吃,或者空了带自己去酒楼雅间尝尝。
她总是跟自己说,女儿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容易,就算是我们这种人家的女儿活着也不容易,更别提其他人家的女儿了。所以要学会自己让自己开心,凡事别太往心里去。
“母亲,没想到您真的能来。劳累您这么远跑一趟。”贾敏被丫鬟扶着已经坐起来了,背后靠着几个天青色软烟罗面的软垫子。
“我敏姐儿说想见我,我怎么会不来呢。
陪了你大哥哥和二哥哥那么多年,如今他们也都成家了,有媳妇儿照顾。我想着,就来陪一陪我的敏姐儿。
他们哪里敢说什么。如今我是家里辈分最长的人,身体又硬朗,他们不过是多派一些家丁仆人保护我罢了。
而且,你也知道,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从小最疼你了,听说你病了,让我把家里滋补的东西,人参、燕窝、血燕、灵芝什么的带了好些,又让请了小时候给你调理身体的那个大夫跟我一起来了,让他再给你看看,调理调理。”贾母说道。
“陪我来的,还有你二哥哥家的宝玉和探春。”贾母说道。
站在贾母身后不远处的宝玉和探春赶紧走上前来行礼,唤道姑妈。
贾敏见这宝玉,身高将近八尺,儒雅俊秀,一身白袍穿得气质斐然,便不由地问道:“这是我二哥哥家的宝玉?今年几岁了?”
“姑母,我今年十三岁了。”宝玉微一躬身,答道。
面前的姑母,虽在病中,倦容不减,可和祖母一样雍容的威仪,一样雅致的眉眼,比自己母亲着实漂亮许多,就是八九年前春秋鼎盛时期的赵姨娘怕也不能相较,怪道父亲和大伯父那么喜爱这个妹妹呢。如果自己也有这么一个妹妹,怕也是要放在心尖上疼。
“敏姐儿,你别看宝玉才十三岁,也和你二哥哥小时候一样并不热衷仕途,却于去年已经是举人了。”贾母说道。
她有意在自己女儿面前夸一夸宝玉,心里有个没跟任何人说过的盘算,万一自己女儿真的去了,可以让玉姐儿嫁给宝玉,这样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女儿留下的唯一的一个姐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