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一整天。

    第二天早上,他还没解出来。

    就差一点!

    他抓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拿着东西去隔壁找了詹达。

    在他离开后,从楼下上来的女人敲响了他实验室的门。

    “裘朝,我知道你在里面。”

    女人踩着皮靴,一身干练的作战服,“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你来基地,难道一句话都不准备和我说吗?还是说,你不想和我说话?”

    “开门。”

    许久没有回应后,女人没什么耐心地直接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乱摆的椅子和桌面上随意散落的纸笔。

    她走过去,拿着没有一个字的笔记本看了一眼,刚要丢开,就敏锐地看见了被撕掉的痕迹。

    她眯了下眼,准确地在空白页上看到了那熟悉的笔力和字体,虽然很难看清楚,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以为笔力印下的痕迹,但凭借她的眼力,很快,她就看到了让她此生无法忘记的诊断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