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的他不喜欢?

    不都按他要求了吗?

    脾气见长。

    这点绝对是随了裴夜行。

    高跟鞋好像越来越磨脚,虞笙的脚后跟已经有些红了,她一点也不在意。

    快步跟上,换了一个话题,“儿子,晚上要回家吃饭吗?妈妈给你请假。”

    裴珩闻言,眼里又被阴郁袭转。

    家……

    已经不像家了。

    “不回,还有,别再跟着我。”

    语罢,抬脚就走。

    欲速则不达,虞笙这次没有跟上去,愣愣看着他背影离去。

    她二儿子变化好大。

    看着阳光少年,身上却透着阴郁。

    不行,必须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不,他们父子全部都去。

    太阳当空照,很晒,虞笙就走回刚刚的亭子里。

    不走不知道。

    惊觉脚后跟的刮蹭隐隐作痛。

    从精致的包里三两下掏出手机,给裴夜行打电话。

    此时校长办公室。

    周长平在展现茶艺,整套紫砂壶茶具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淘到,爱不释手。

    好东西自然是忍不住显摆显摆。

    这不,正好茶招待裴夜行。

    见他杯子里的茶少了一半,就给他添上,眉眼弯弯,眼角堆叠起层层褶皱。

    “裴总,这茶还算可以吧?”

    裴夜行垂眸看向杯中的茶汤,神色难得透着几分惬意,薄唇轻启。

    “不错。”

    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身,刚要拿起喝一口,就接到虞笙的来电。

    旁若无人的接听。

    “笙笙。”

    “好,在原地等我,现在就来。”

    周长平的二十多年校长可不是白当的,已经是八面玲珑。

    对比也只是好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有数。

    见挂了电话,脸上堆着惋惜的笑,“那裴总,只能下次再一起喝茶了。”

    “嗯。”

    裴夜行整理了下袖口,拿着那被茶起身。

    不妙!

    他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