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委屈巴巴的辩解。

    “老婆,我没有过界。”

    “你没有?那为什么会搂着我,难不成是……”

    虞笙看了一眼床上的位置,瞬间止住了话语。

    裴夜行好心接话。

    “是的老婆,是你越界了。”

    “裴夜行!”

    “在的老婆。”

    “是你,肯定是你!你个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她睡觉很老实,不可能是她。

    好好好。

    “裴夜行,本来一两晚就可以了,你硬是自作聪明,干得非常不错,接下来一周,你都别想上我的床。”

    虞笙内心其实非常矛盾,一边是裴夜行十年的痛苦,一边是他作为父亲的不称职。

    手心手背都是肉。

    作为妻子,没有理由怪他。

    作为母亲,她应该怪他。

    可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归根结底,她才是那个最没有资格去评判的人。

    裴夜行见虞笙眼底氤氲着一层水雾,有些急切,立马道歉。

    “老婆,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言而无信还污蔑你。”

    虞笙抽回思绪,掩去眼底的情绪,为了不被他察觉,嗔怪道。

    “你知道了最好。”

    随即起身,裴夜行跟着她。

    结果她关上了浴室的门。

    虞笙快速洗漱好就出来,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想绕过他却被挡住。

    “我去给儿子做早餐。”

    “老婆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虞笙避而不谈,“在说点什么,等下儿子上学要迟到了。”

    这次裴夜行没有在拦她。

    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很不对劲。

    虞笙直接去了厨房,煎了两个荷包蛋就放水加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