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作镇定地迎上颜桎的目光,嘴角挂着笑意,开口说道:“昭昭,你多心了,我怎么会瞒着你事情呢?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我可能是有些疲惫,神情举止让你产生了误会。”
颜桎听到这话后,眉头微微松开,眼中的狐疑褪去了几分。她静静地凝视着笪明越,见他眼下确实有着淡淡的乌青,神色中难掩疲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疼惜。
“罢了,我信你便是。”颜桎轻声说道,她默默地拉过凳子,利落地挪到笪明越身旁,抬手轻轻捧起笪明越的脸,手掌下,能感受到肌肤的粗糙,甚至能看到细微的伤痕。
颜桎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心疼,她微微仰头,试图将眼中泛起的酸涩逼回去:“看你这副样子,这些日子一定很苦……你才是那个需要休息的人。”
笪明越顿感脸颊处传来的温热,那温度仿若一道暖流,直直淌入他心底。抬眸间,他撞入颜桎满是心疼的目光,犹如春日暖阳,化开了他心间长久以来的孤寂与酸涩。那些自重逢起便被拼命压抑的思念,恰似决堤的洪水,汹涌奔腾,再也无法隐匿半分。
他缓缓抬手,指尖轻颤,带着些微的试探与眷恋,终是覆上了颜桎的手掌,他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小兽,带着小心翼翼的眷恋,轻轻蹭着她的手心,喉咙里像是哽着千言万语,许久才低低吐出一句:“昭昭,我好想你,每一刻都在想你。你想不想我?”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却直直地钻进颜桎的心窝,让她心猛地一颤。
颜桎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她用力眨了眨眼,不想让泪水落下,她瘪着嘴:“都怪他们……”话语里饱含着对笪明越这些日子所受苦楚的心疼,以及对那些造成这一切的人的埋怨,仿佛只要这样抱怨一句,就能将笪明越所遭受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颜桎这一刻心疼得厉害。般般刚告诉她,解锁了一些原剧情中被隐匿的过往——笪明越曾经为质子的国家,就是西辽,而耶律灵,那个肆意妄为的人,竟也对他有过诸多欺辱行径。彼时西辽强盛,质子纷至,而耶律灵,仗着西辽的强盛,肆意妄为地对质子们百般欺凌,笪明越亦在其恶行之下饱受屈辱,可在她眼中,这些质子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蝼蚁,全然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恶行。
恐怕耶律灵也没想到,往昔那个被耶律灵视作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