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为什么不行啊?”
他的目光深邃而炽热,却又透着与纠结,紧盯着颜桎,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昭昭,十鸢姑娘说了现在最好不要做这些事情……虽然我也很想……可是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到伤害。”
他的眉头紧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只紧扣着她手腕的手,虽依然有力,却也能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动摇。
颜桎被这个答案梗了一下,她甚至刚才在想是不是笪明越还在不相信她……结果是因为这个?
她的蛊毒根本没有这些影响,商十鸢明明是知道的,她就是故意的!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报复她白天逗她玩的事情!
颜桎不死心,她继续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笪明越被她直白的话给惊到了,眼神游离,低声斥道:“昭昭,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知羞?”
颜桎脸颊一热,轻咳一声,低头靠在笪明越胸前,声音闷闷的说:“好吧,我不说了,还是听十鸢姑娘的吧。”
笪明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发顶,胸腔中发出低沉的笑声。颜桎清晰地感知到那胸膛的微微震动,仿佛一股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日后,我好好补偿昭昭,可好?”
颜桎用头撞了一下他:“什么话?什么叫补偿我,说的你不想一样,哼!”她可是能清晰感觉到某人的变化。
笪明越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轻声说道:“昭昭,等你成为我的皇后那一日,彼时,你我便行洞房花烛之礼,如何?”
颜桎听闻此言,心湖泛起层层波澜。这是笪明越首次这般直白地表明要立她为后的心意。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声如蚊呐:“可朝中大臣……他们定不会同意的,我出身寒微,毫无倚仗……”
笪明越缓缓伸出手,轻轻托起她的脸庞,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炽热:“昭昭,你难道忘了我是何人?我乃这天下之主,亦是他们口中的暴君,我欲立你为后,便是天定之事,那些大臣,谁也休想阻拦。”
颜桎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笪明越这份深情的动容,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