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婿精心准备的聘礼,虽难表愧疚之情,但也是小婿的一点心意。”
笪明越目光如炬,直视着颜桎,声声誓言掷地有声:“我已认定她,此生非她不可。我愿将我的真心剖于日月之下,自此以后,我之所有皆与初初共享,我之行动皆以初初之喜忧为指引。我会用我全部的精力与心血,去呵护她、宠爱她,若违此誓,天地共谴。”
颜桎内心震惊,呆立当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笪明越的决绝誓言,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江父安然坐于太师椅上,眼帘轻轻抬起,视线如炬,在笪明越身上缓缓游走打量。片刻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启唇:“你已娶了初初,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再多言。你口口声声说知错了,今日又这般诚心前来,还说对初初真心实意,那我们便权且信你这一回。只是,你要如何让我们确信,往后漫长岁月,你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不会辜负她的一片深情?”
笪明越坦然说道:“我自知口说无凭。”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份早已备好的文书,双手递上:“这是我名下所有产业明细,自今日起,我会将全部产业划归初初名下,家中一应事务,全凭初初定夺,我但听吩咐。”
颜桎心思机敏,赶忙上前接过文书,转手递给江父,递送间,目光顺势在文书上一扫。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不禁双眸圆睁,眼中满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