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今日工作,负手去了书房,继续研究那本<虞朝刑统律议>。
大郎牵着两匹马走出马厩,和小石头在院子里套好马车,一前一后出了孟家大院。
武二郎看着一旁搓着拳头、对他呵呵冷笑的小狸奴,小屁股一紧,趔趔趄趄跑向书房,寻求山哥的庇护。
昨天,他从晨到晚,被三小摁在地上,哐哐揍了好几次。
今天他必须高挂免战牌,避开这个记仇的死八婆,不然又得白挨几顿打。
打不过,总躲得过吧!
辰时中,八点多钟的时候,四辆马车,十八铁骑浩浩荡荡的来到鹿鸣村。
宽敞豪华的马车,气势凛然的持枪骑士,引得整座村落一片震动,村人纷纷走出门口,议论纷纷。
穆郎中和家中长子站在路边,目光看着这支穿过村庄,毫不停留驶向村尾的车队,两人神情肃然。
望着那面迎风招展的旗帜,长子穆松语气不确定道:“爹……那可是姚族战旗?”
穆郎中微微颔首,肃然起敬道:“不错,那面旗帜,正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姚族战旗。”
穆松眼角余光看向四周,悄声疑道:“爹……您不是说与孟家小郎君交好的是侯府小姐吗?她一个闺房小姐,有何资格执姚族战旗招摇过市?”
战旗乃一军之魂,非军中统帅不可擅用。
一个侯府女郎出行,按常理,绝无资格以战旗开道,于北境各处张扬而过。
穆郎中缓缓摇头,沉凝说道:“此事我亦不明,其中,或许有我等微末之人所不知的内情吧!”
他侧首思索片刻,眼神深邃道:
“曾闻司中同仁言,姚族有一小姐,幼时居于神都,七岁时获封朝阳郡主,享超一品俸禄,可征八百披甲士为己护卫,深受当今太皇太后宠爱。”
穆松面露惊骇之色:“超一品?那地位品级岂不是高于靖北侯爷?这个侯府二小姐,莫非就是那朝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