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年纪尚小,正是可塑之材,尉统您不妨将他招入龙鳞卫,收为己用,加以调教,他日,此子必能……”
“此事我自有定夺,刘总旗……你僭越了!”妘链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地看着眼前之人。
啪的一声,暗探单膝跪地,冷汗直流,埋头惶恐道:“小人胡言乱语,请尉统责罚!”
妘链目光凝视脚下之人,半晌过后,嗓音沉沉道:
“宁远城所有龙鳞暗探,全部把精力放在调查姜家商会这件事上,半月之内,我的桌面上,要摆上有用的情报!”
“喏……!属下定不让尉统失望。”暗探埋头不动,语气近乎保证。
“去吧!乔装一番,往前衙离开此地,避过前院那些侯府侍卫。”妘链阖合双目,缓缓说道。
暗探起身,慢慢后退几步,转身打开书房木门,悄无声息进了隔壁一间屋子。
与此同时,尚老二领着四个衙差,押着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的赵员外,走进了县衙大牢。
牢头哈着腰,脚步颠颠迎了上来,咧着满口黄牙,卑恭笑道:
“二爷,您大驾光临这污垢之地,亲自押解犯人来此,此人,应是十恶不赦的朝廷重犯吧!”
尚老二轻轻踹了牢头一脚,笑骂道:
“哪里来的这么多朝廷重犯,谭老二,这大牢里的油水,把你的嘴都抹滑了,越来越会拍马屁了!”
“小人这哪里是在拍马屁,二爷您轻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必是重犯落入法网。”牢头呵呵笑着,从衙差手里接过赵员外。
牢头身体看着不强壮,力气却极大,一把拽过赵员外,把他拖到油灯高挂之处,抓着他散乱的头发,凑近灯光,仔细端详。
“哟喂……这不是身家不菲,众口皆碑老实人的赵员外吗?哪户人家被你谋财害命了?竟然劳动二爷亲自拿你归案。”
牢头拍了拍赵员外的脸颊,目光灼热的看着他,像是盯着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赵员外眼神惊惧,支支吾吾不断甩着脑袋,已被吓得面无血色。
“谭老二,你把赵员外押去刑房,先让他在刑架上挂十二个时辰,让他脑子清醒清醒,等后日我得了闲,再来给他松松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