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喧嚣声,尚家两位嫂嫂带着调皮小丫头出去凑热闹,耳房之内,只剩尚家兄弟。
尚老二从怀里掏出那5000两银票,递给自家哥哥,为难说道:“兄长……这是小郎君给我们尚家的,弟弟推辞不了!”
尚守疆接过银票,肃声问道:“小郎缘何给出如此之多银两予尚家?可曾说出来由?”
尚老二摇头,眉头紧锁道:“不曾说出原因,只说过几日便知!”
尚守疆低头沉思,良久之后,开口说道:“据我猜测,这5000两银票,所涉之事,怕是与那姜家外室子有关。”
“你明日在城里好好留意一番,看有没有不利于咱们尚家的谣言流于市井之中。”
突然记起孟青山说的那些话,尚老二拍了拍额头,心头悸动道:
“兄长,小郎说那姜家外室子绝非表面上的纨绔子弟,此人,城府极深,不容小觑。”
尚守疆瞳孔微缩,面色不显道:“除此之外,小郎还和你说了什么,速速道来。”
尚老二咬牙厉声道:“小郎曾与我言,姜家外室子来北境行商目的,极有可能,是为开辟一条无人知晓、直抵西戎的秘密通道。”
闻言,尚守疆眼中涌起骇色,随即,汗如浆出,周身腾起凛冽杀意。
他声色俱厉道:“你可知小郎为何会有如此推测?他可曾与你说出具体缘由?”
尚老二冥思苦想,回忆昨晚两人之间的交谈,片刻后,摇头说道:
“未曾!我记得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正因所有人皆认定绝无可能,故而方最有可能!”
尚守疆目光闪动,沉思了片刻后道:
“此事非同小可,你日后便装作若无其事,休得再对第二人提及只言片语。”
“小郎不但武艺绝伦,才智更是远超常人,切不可让世人洞悉他如此妖孽,明白否?”
尚家二重重点头,斩钉截铁道:“小郎既将你我视做哥哥,我定不能让他受那无妄之灾。”
尚守疆心乱如麻,在房里来回踱步。
他细思极恐,小郎君所揣测之事,怕是极有可能。
“爹爹,二叔,你们还窝在房间里干嘛?小郎君正在烤鹿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