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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守疆看着他那副犟种模样,心里不禁一阵纳闷,现在的小娃儿,都这么有性格吗?
他家三郎,有时看着也不太对劲。
相处之时,三郎与家人之间,仿若有一层无形之膜横亘其中,那种难以名状的隔阂,令他难以揣度。
“夫君在思虑何事?莫不是想收这虎头虎脑的小娃儿做徒弟?”
坐在他旁边的尚家大嫂瞧了一眼武二郎,声音轻柔道。
尚守疆摇头笑道:“这娃儿是小郎看中的,与我无缘!看到他俩这副古板模样,突然便想起了三郎!”
闻言,尚家大嫂苦笑道:“那皮小子,脾气倔的很,在外求学,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先生打了板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孟青山眼神闪烁,语气随意道:“尚大哥,小弟还未见过你家中二郎三郎,不知他俩如今是何年岁,叫甚名字!”
尚守疆眉头轻皱,语气颇为无奈道:
“二郎是我侄儿,三郎便是我那离经叛道的孽子,两人现今皆在北麓书院求学,今岁院试,侥幸都中了秀才。”
“二郎今年刚满十三岁,取名景云,三郎今年刚满八岁,取名景桓。”
孟青山垂下眼眸,暗暗心惊。
在古代,要考上一个秀才功名,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大明皇朝续命70年的张居正张太岳,五岁入学,七岁通六经,十二岁中秀才,人称张神童。
尚家三郎八岁中秀才,何等逆天,这不就是妥妥的神童吗?只是,为何尚大哥会说他是个离经叛道的孽子?
尚家大嫂苦恼道:“与我家相熟相交之人,皆说三郎为世间少见之神童,实则不然,他那古怪性子,与其说是神童,不如说是有些歪才的狂徒!”
八岁的神童狂徒,确实天下罕有。
孟青山对这个尚家三郎,心里起了极大兴趣,有机会的话,定要见一见这个狂徒。
车内小孩众多,尚家大嫂不好再诉苦水,孟青山就更不会刨根问底。
于是,大家便换了个话题,聊了昨日孟青山进山狩猎的经过。
谈笑之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豪华马车很快驶进鹿鸣村,来到了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