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二叔马上出去!”
听到外面大郎的催促声,尚守疆把银票小心收在怀里,开口应道。
值此灾荒之年,那些仅余遗孀、老小的阵亡袍泽家中,现今怕是早已生计艰难,无以为继了。
为了让他们熬过这饥寒交迫的凛冬,尚守疆愁得头发都快被抓秃了。
宗族虽有一些挣钱产业,行商队伍每月也获利不少,但族中甚多老弱妇孺,庄上更有数百伤残老卒需照应,以致每年都入不敷出。
有了怀里这5000两巨资,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走吧,老二!”尚守疆看了一眼自家弟弟,迈步向紧闭的房门走去。
尚老二跟在他身后,咂嘴说道:“兄长…小郎赚这三万两银子,也太简单了!”
尚守疆猛然回头,炯炯虎目凝视弟弟,声音低沉道:“老二,你把这件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若非小郎识破姜家外室子面目,审时度势,借题发挥,占据法规律度,又与侯府小姐有救命渊源,宁远县令岂会轻易将这三万两银子拱手相让。”
说完,他打开房门,抬脚走出耳房。
尚老二挠了挠头,暗忖这三万两银子不是靠祖孙二人装病讹来的吗?这其中,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云谲波诡。
两兄弟走出耳房,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没有现代高科技,但孟青山购置的那些无公害香料,磨成粉,按照比配混合在一起,却是远胜那些烂大街的烧烤调料。
“此烧烤之味……竟能如此诱人食欲!”
这种前所未闻的独特香味,令身为资深吃货老饕的尚老二深感惊异。
孟青山正在指导丫鬟们给鹿排撒料刷油,抬头瞥见尚家兄弟,笑道:
“大哥…二哥,厨房小桌上有烤好的鹿肉串,烈酒也已温好,你们赶紧去陪祖母好好喝一盅!今日不醉不归。”
尚守疆豪爽笑道:“那哥哥等会就做个吃粮不管事的食客,好好尝尝小郎的独门手艺。”
烧烤架前,热火朝天,站满了兴致勃勃的烤串人。
尚老二挤开小石头,有模有样翻动着烧烤架上的鹿排。
“兄长!你先进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