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斟酌着措辞，"我想问问裴总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柳强的声音变得公式化："裴总最近确实很忙，可能没时间接电话。傅总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傅正元心里一沉。柳强这话说得客气，实则是在告诉他：裴卿言不想接他的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傅正元强笑道，"就是听说裴总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不知道我们傅氏有没有机会"
"傅总，"柳强打断了他的话，"裴总交代过，最近不见客。如果您有合作意向，可以发邮件到公司邮箱。"
傅正元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听出来了，柳强这是在暗示他：别白费力气了。
"好的，我明白了。"傅正元勉强维持着语气，"那就不打扰了。"
挂断电话，傅正元瘫坐在椅子上，感觉一阵无力。连柳强都这个态度，看来裴卿言是铁了心要跟他们傅家过不去了。
他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里却一片冰凉。这座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可傅家的未来，却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
电话接通后，柳强的语气依旧清冷且干练，没有一丝多余的寒暄。他知道傅正元打电话来，肯定是关于傅顾城和宋知的事情。柳强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开口：“傅先生，您打电话来，是想了解傅顾城和宋知之间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