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说:“要妹妹。”
“那以后你当哥哥的要保护妹妹好不好”
“好。”
小虎认真点头。
听到动静，转头看向端饭进来的父亲。
咧嘴笑，张开小手臂，“爹，抱抱!”
“好嘞，等会啊。”
许明远把早餐搁在桌子，擦了擦手，抱起小虎，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蛋，逗问，“我闻着你身上有股尿味，昨晚是不是又尿床了”
“是。”小虎害羞点头，但给自己找理由，“睡着了，不知道。”
“呵，不愧是我儿子，脑子转得就是快。”
许明远又亲了亲他，“吃饭吧，爹赏你个水煮蛋，争取今晚不尿床。”
“蛋给娘吃。”小虎乖巧地拿起一个鸡蛋递给母亲。
吴春凤心头欣慰又感动。
“这有两个鸡蛋呢，这个你自己吃，娘吃那个，要剥壳再吃，别噎着了。”
“嗯。 ”
杜大娘吃鸡蛋差点噎死的故事他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小虎自己轻轻剥鸡蛋壳，没剥好，有一块鸡蛋壳带着蛋白下来了，他小手把蛋白挖出来，送父亲嘴边，“爹吃。”
许明远暖心一笑，“呦，这么小就知道孝顺爹了，我真有福气啊。”
小虎被夸得更大方了，又剥了一块送给父亲。
许明远舍不得吃，“你吃，你要长个呢。”
小虎还是送他口中，见爹吃下去了，才自己吃剩下的大半个鸡蛋。
夫妻两人看着，有儿如此，都觉得很幸福。
许明远道:“多谢媳妇给我生这么多娃，都教育得这么懂事，辛苦了，我都没给你过上几天好日子。”
“这就是好日子啊。”吴春凤很知足，“你没有升官了就丢弃我这个乡下女人，有情有义的，我和你过日子，吃糟菜也幸福。”
比如饭桌上这一块葱油饼、一碗红薯米粥、一根玉米棒，两水煮蛋。
比农村的生活水平好多了。
许明远却说:“比起霍凌寒媳妇，你就吃得不好，我没让你衣食无忧。”
吴春凤不以为然，“咱们哪能和她家比，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