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赵茧傻笑,拨弄着她的秀发,要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他直接把她办了。

    柳飘然拉住他的手腕道:“别傻笑了,我们去逛逛。”

    “好!”

    赵茧带着她去逛逛,吃了早餐,逛着逛着就找了个酒店,开始探讨人生的意义。

    “我吃不消。”

    “那我温柔些。”

    赵茧如同老牛,天天耕作,不辞辛劳,使尽浑身解数。

    没过多久,柳飘然花容失色,脸上红艳艳,躺在床上睡着了。

    赵茧收到消息,医馆有个病人,点名要他看病,不看还不行,赵茧本来想多陪一下飘然,不得已,赶去医馆。

    刚到医馆,左全茂已经在为患者诊治,古玩街排队到医馆,如同一条游龙,排了个水泄不通,崔有地和水建青守在大门外,组织队伍有秩序排队,顺便看好现场,怕有什么小偷小摸的人混在其中。

    “门主!”

    看见赵茧前来,二人齐齐拱手。

    “嗯。”

    赵茧点头,随即问道:“那个指明要我看病的人在哪儿?”

    崔有地说道:“那个人年纪太大了,我们让他去了内室。”

    “好!”

    听到这话,赵茧走进去,径直前往内室。

    结果刚进门却发现左月儿一脸幽怨地瞪着自己,目光稍一接触,又冷哼着掉头过去,不再看他。

    赵茧走过去,蹲在正在切药的左月儿身旁,浅笑道:“月儿,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哼,我不想和你说话。”

    左月儿轻哼,不搭理赵茧。

    赵茧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丫头,无辜地道:“我怎么得罪你了,说来听听,我改?”

    左月儿嘟着小嘴儿,满脸幽怨地盯着他,久久不言,眼珠里却闪烁出了水花,哽咽着道:“我是不是很丑?”

    “嗯,啥意思,你天生丽质,哪里丑了?”赵茧狐疑,搞不懂左月儿话里的意思。

    左月儿抽泣着道:“那为什么柳飘絮都能做你女人,我却天天只能当牛马?”

    “啊这”

    赵茧终于反应过来,左月儿对他有意思,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