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茧摇了摇头,目光锁定在钱明身上,心里面已经动了杀意,凝声道:“狗杂碎,占便宜占到老子赵茧身上了!我等他父母来,我要问问他父母是怎么教育小孩的!不行我连他父母一块教做人!”
看得出来,赵茧已经动了真怒。
试想,这事换在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头上,也会雷霆暴怒吧?
柳飘然不再阻止,她也很恨小混混,她还是有老公跟着那个小混混都敢占她便宜,那些独身行走的女孩子呢?下场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前方冲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皆是四十来岁上下,正是钱明的父亲钱大有和冉翠莲。
“儿子,谁把你打了!”
“竟敢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我要跟他拼命!”
二人叫嚣着来到钱明的身边,看见儿子的惨状后,痛哭流涕。
钱大有中等身材,偏胖,穿着衬衫和西裤,衬衫的底部勒在了裤子里,皮带是爱马仕,皮鞋擦得很亮,看得出来应该是个小老板,他的老婆化着浓妆,穿金戴银,但那双眼神和声音透中尖酸刻薄。
钱明嘴角带血,伤的很重,惨痛着指向赵茧,“那个杂碎干的!”
“什么”
钱大有和冉翠莲大怒,齐齐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赵茧,拳头死死捏在一起,双眸弥漫的是刻骨的愤怒和仇恨。
周遭众人见了,退避三舍。
“完蛋了,这对小夫妻惹上钱老大,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
有人低语,为赵茧和柳飘然捏了一把冷汗。
赵茧和柳飘然走过来,冷声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管教儿子,小小年纪成了流氓,竟敢占我老婆便宜,拿句话出来说吧!给我们一个交代!”
“嗯?”钱大有眉头一皱。
钱明却说道:“爸、妈,他女人长得好看还带出来,我摸摸屁股怎么了?他现在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我不止要摸他女人屁股,我还想摸他女人胸呢!”
此话一出口,钱大有恍然大悟道:“你个小畜生,我儿子只想摸摸你女人屁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女人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摸也摸不得!”
吱吱!
赵茧紧紧咬住牙关,想不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