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我来。”赵茧不顾左月儿拉他的衣袖劝阻,一边说一边往二楼走。
“我就不相信你会治疗我抗拒男人的病。”朴诗舞一咬牙,跟了上去。
这栋宅子不错,又大又古风,想买也买不到。
她要在这里安顿下来,比住在乔家好。
望着赵茧和朴诗舞从跟前走过,乔肃看向左月儿道:“左小姐,小神医真的有办法吗?”
左月儿咬了咬唇,语气坚毅道:“我相信赵茧!”
“唉,我还是跟上去看看。朴小姐要房的话,老夫出钱买一栋给她就是了,小神医的医馆可不能动。”乔肃嘀咕着,杵着拐杖,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另一边,赵茧“咯吱,咯吱”地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除了左全茂和左月儿的房间,还有几间房是留给重症患者居住,床和被子一应俱全。
朴诗舞还没来,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在地板上做俯卧撑,一上一下间,肱二头肌和胸肌又雄又壮,给人一种力压山河的感觉。
朴诗舞走了进来,赵茧的动作全部收入脑海,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声音颤抖:“你,你在干什么?”
赵茧站起来,咧嘴笑道:“你不是讨厌男人吗?我让你感受一下男人的强壮,你还会讨厌么?我敢打包票,你不会再讨厌了。”
“卑鄙、无耻、下流,混账”
朴诗舞一口气骂了许多句脏话,脸色涨得通红。
她不敢待在这里了,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脚步加快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可是,她的脑海里一直是赵茧刚才的影子。
想起赵茧的虎躯,她又羞又恼,甚至碰到乔肃都没打招呼,咬着唇就跑了。
乔肃进入房间的时候,赵茧正在穿衣服,他做了几个广播体操,神清气爽。
“小神医,朴小姐怎么跑了?”乔肃很疑惑,连忙走过来问道,他刚才还看到朴诗舞脸红了,朴诗舞不是讨厌男人么,怎么会脸红?
“因为我刚才给她治病,有点效果了。”赵茧笑了笑,领着乔肃下楼。
乔肃年纪大了,走路有些慢。
等到了楼下,乔肃杵着拐杖来到赵茧跟前,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