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管用的是宋以宁。”李姐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们完全想错了，她可能根本不是陆总养在外面的人，而是……而是能跟陆总平起平坐的。”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李姐整个人都崩溃了：“完了完了，这次应该是彻底的完了。”
“不行，我就是完了，也不能让她好过！我要拉着宋以宁一起下地狱！”钟灵一想到自己的大好星途就要毁了，她眼里都是恨意。就算是下地狱，她也要拉着这些人一起！
“不就是陪酒吗？我出来解释几句就行了！”钟灵像是忽然看开了一样，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结果这一起来，就看见刚才跟在宋以宁身边的那个秃头秘书正一脸微笑的站在车后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