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说的哪部剧？”宋以宁没搭理她，看向陆明聿。
陆明聿如实回答：“我让方秘书给你送投资书那部。”
宋以宁哦了一声。
此时，听见两人对话的经纪人有些反应过来了什么，她尴尬的看向方秘书，问道：“方秘书，这位是？”
“难道你是陆总……养在外面的的？”方秘书还没回答，钟灵已经嘴快的问出了口。
方秘书刚要说话，就被宋以宁一个手势打断了。
她笑着看向钟灵：“此话怎讲？”
钟灵看了眼方秘书，道：“方秘书对你说话这么客气，你对我又这么没礼貌，肯定是背后有人撑腰，要不然，但凡小艺人看了我也不会像你这样不尊重，所以，你要不然就是陆总养的，要不然就是陆总的朋友养的。”
宋以宁没忍住笑出了声。
“看你长得也不错，扮相也不错，确实跟这个角色有些像，但我确实看不起走后门的。”钟灵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更看不上你这种没有底线出卖灵魂的！”
一旁的方秘书脸都黑了，钟灵的经纪人见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年轻的女人，到底是谁？难不成真的是陆总的……人？
“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宋以宁忽然说了句。
钟灵不解的看着宋以宁。
“跟草履虫一样。”宋以宁摇摇头，单细胞。
钟灵根本听不出这是骂人的话，她干脆不搭理宋以宁了，朝着陆明聿这边就凑了过来。但她为了今天的活动，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加上步子走得急，整个人直接朝着陆明聿的方向就倒了过去。
陆明聿身子微微往左一歪，钟灵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跟在她后面的经纪人赶紧上前将人给扶起来。
“你……”钟灵一脸指责的看向陆明聿。
陆明聿给了宋以宁一个眼神，宋以宁抬脚朝着包厢里走了去。
两人一消失，经纪人就没忍住小声朝着方秘书抱怨道：“方秘书，我们钟灵人气很高的，能代言这个品牌也是屈尊了，你们怎么能这样？”
方秘书脸上哪里还有平常笑眯眯的模样，他目光直视经纪人，声音凉凉的道：“这个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