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摇了摇头,勾起薄唇漫不经心地勾唇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都是逢场作戏。”
“南老师真是潇洒至极。”祁渊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细长的手指捏皱了手中的报纸。
大概南晚说的是真的,没有喜欢过谁吧!
那最好了。
谁都不配进入南晚的眼睛,除了他。
“那是,不然我怎么会在游轮上认识祁总,不过你当时为什么在游轮上?”南晚关闭手机戴上了眼罩。
好怀念没有去京城的时候,她每天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一家流浪动物救助站帮忙。
现在一睁开眼睛就要在工作群里发收到。
祁渊顿了顿,垂眸掩饰眼底的异样,“工作出差,宾客邀请。”
一次最平常不过的赴港,居然遇到了把自己睡了的第一个女人,还是他念念不忘寻找的以宁。
三个多小时的飞机并不长,南晚睡了一觉醒来,手心里渗出了一层冷汗。
自从她二哥出事以后,她每次乘坐从港城去京城的飞机都会格外紧张,不由自主地心慌。
她盯着手心里的汗珠发呆。
直到一张轻柔的纸巾落在她手心里,南晚才收回视线。
祁渊轻轻擦去她掌心里的汗珠,指尖的温柔覆盖着南晚的手背,“要下飞机了,今晚我派人去接你,我有应酬。”
“我自己回来也可以。”南晚轻描淡写地拒绝。
祁渊的人,陈瑾瑜一定能认出来,到时候她要怎么解释。
祁渊眉眼低沉,他声音沙哑的好像被盐水渍过,“我派人接你。”
“你们公司最近有新项目啊!我还以为只会折磨你我们。”南晚小声嘀咕一句。
祁渊弹了弹西装上的灰尘,收起来小桌板,“和傲晨资本的几个经理谈项目,既然娶了南老师,我得抓紧时间赚钱,不能破产。”
“傲晨资本?”南晚眼前一亮。
祁渊要去和傲晨资本的人应酬,这不就是她去认识这些人最好的机会吗?
她拉住祁渊的胳膊,那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腰果状,“我能去吗?”
“我以为南老师不屑于我们这种中年男人的应酬。”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