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打开了笔盖准备签字。
“我希望祁总可以严格按照合同上的条款遵守我们的约定,坚决不能对外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祁渊没把南晚的话放在眼里。
他倒是在想那个竹子葡萄小挂件的事情。
竹子葡萄不是南晚的,可南晚的的确确在北锣鼓巷长大,连班里的花名册他都看过,就是没有照片。
而且,南晚的胸前有一颗痣,和以宁的位置应该是一样的。
南晚名字写了一半,突然举着合同看向了祁渊,“对了祁总,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说。”祁渊眸色幽深。
南晚鼓起脸蛋笑嘻嘻地看着祁渊,“北锣鼓巷有一座老茶楼,你能不能买下来送给我呀?”
“北锣鼓巷没有茶楼。”祁渊微微眯起了眸子。
不知道为什么,茶楼本来是喝茶的地方,可若是到了南晚手里,他总觉得会和灯红酒绿扯上关系。
南晚不依不饶,挽着祁渊的胳膊,“有啊!就在教堂附近,但它现在不是茶楼,现在应该是一个没有人居住的旧院子吧!”
祁渊被南晚缠着,恍惚间看到了小时候总跟在他身后的以宁。
南晚见祁渊没动静,便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祁总,唉,我还以为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心愿呢!你知道的,我家里又穷又普通,在港城那种地方寸土寸金,我们全家人住着一个20平米的房子,每天中午连青菜都舍不得吃,我梦寐以求就是希望能在京城有一处小院子,以后可以把我爸妈接过来住……”
“买。”祁渊根本不忍心看南晚眼角泛红。
哪怕他知道南晚不过是装的。
给南晚买一处她喜欢的院子也好,她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实在太小了,恐怕连十平米都不到。
胡同里的房子向来很窄,也很不方便,连去厕所都得去公厕。
南晚双手抱拳抬高到头顶上,“谢谢英明神武的祁总!”
那个茶楼是她姥姥以前经常去喝茶的地方,原来的主人卖出去了,新来的主人很难搞,她已经加了好几次价,翻了十倍那人都不肯卖。
现在可以让祁渊搞定了。
“但你只能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