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她张开嘴就准备骂街,忽然想起来现在是在京城,她的人设不能崩塌,又憋了回去。
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祁总,我好像并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我呢?”
她走的时候检查过了那些垃圾袋,里边根本就没有计生用品。
祁渊这样的男人难道都不在家里准备byt吗!
“我从来不会为难女人。”祁渊眉峰凌厉,着实不耐烦。
南晚是一个双标的人,但他不知道南晚有这么双标。
她能和方恪晖那样的人在一起,偏执地要当方太太,都不肯为他生一个孩子。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要南晚给他生孩子。
“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给你生孩子?就因为我睡了你吗?”南晚睨了祁渊一眼,反正他们摊牌了,在祁渊面前她也懒得装了。
祁渊不知道南晚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的,他拽着南晚往车里走。
南晚用力掐了一下祁渊的胳膊,“你放开我!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怎么会被拍到?昨天晚上又怎么会被方家的人误会?”
现在回想起来,她终于明白了。
祁渊执意要送她回家,在车上故意做一些让人误会的动作,不就是为了昨晚给方恪晖难堪吗?
也让她难堪。
就因为她在游轮上把他当成牛郎了。
祁渊天蝎座吧!
祁渊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克制着情绪,“南晚,我原来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如果我想为难你,还用等到昨晚吗?”
照片不是他拍的,但他确实没有阻拦那些消息在方家传播。
很简单,方恪晖不能和他的女人在一起。
“可你一直在为难我。”南晚甩开祁渊的胳膊。
祁渊压低了声音,垂眸看着南晚泛红的眼眶,“昨天晚上做了安全措施。”
南晚愣了一下,似是没有听清祁渊说的话。
祁渊再一次因为南晚那质疑的眼神低头,平静地为自己澄清,“垃圾今天早上已经被人收拾走了,你想看我的付款记录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