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身上盖的是一床淡蓝色的被子。
匆匆瞄了一眼,床下的地毯上乱七八糟地扔着她的衣服,还有……好像是男人的西装!
这……这个景观角度,应该是御金台吧!祁渊家?
“醒了。”祁渊从洗手间出来了,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肌肉结实还有光泽。
南晚愣着眼睛看祁渊的腹肌,还咽了咽口水。
她想起来了,昨天居然让那群小兔崽子陷害了,她喝了酒以后就强——
就和祁渊探讨了一下生命科学。
她硬着头皮接过了祁渊手里的水杯,“祁总,昨晚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会负责。”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从南晚和祁渊嘴里说出来,祁渊眼神骤然阴厉了许多。
祁渊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南老师,还打算装失忆吗?”
要一起做饭的也是南晚,吃完饭就不认人的也是她。
“没有,我的意思是,其实昨天是个意外——”
南晚话未说完,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祁渊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不要医生,我只要你。”
“祁总,我不后悔,我想清楚了,我答应你。”
祁渊看到南晚的脸色从信心满满到尴尬地面红耳赤,“还要继续听吗?”
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次怎么能被南晚耍了?
“不听了,我错了祁总,我不应该装不认识你,也不应该给你扔支票,更不应该小瞧你……”南晚越说声音越低,心虚地低下了头。
答应!她到底答应了什么啊!
祁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着南晚懊恼的模样,他莫名其妙有点小得意。
南晚挺直了背,悻悻地试探,“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渊总是不放过她,总不可能只是因为游轮上那一夜吧!
这么多女人,祁渊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还有那种情节?
“交易必须公平,你动动嘴就睡了我,礼尚往来。”祁渊眼尾轻翘,嘴角的笑容似有若无。
南晚说话不经过大脑,“那现在?”
“现在……你行吗?”祁渊的视线从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