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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回了一个平底锅暴击的动图。
陈瑾瑜是她二哥的徒弟,现在上大学,根本不知道游轮上的事情。
这小孩怎么这么乐观!她头发都快掉光了。
祁渊在后视镜中扫了南晚一眼,“南小姐,住哪里?”
“北锣鼓巷胡同里。”南晚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祁渊开车到了胡同外边的公交站牌。
这个地方他很熟悉,不过很久没来过了。
他小时候住在这边的奶奶家,每天放学都会去辅导班补课。
看着车停稳,南晚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轻。
“谢谢祁爷。”南晚说完就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
祁渊却突然把车门锁了。
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着南晚,“南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南晚绞尽了脑汁,“哦!您的皮鞋,实在不好意思,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赔您。”
这个品牌的鞋她二哥有好几双,六位数,她现在可只是个月入五位数刚出头的老师,不能赔啊!
祁渊敛眸,“我还以为南小姐能给我一张支票。”
南晚做贼心虚的表情在这一刻显示的淋漓尽致。
死男人!记得真清楚啊!
南晚:“我的存款应该还达不到……”
祁渊打断了她,“一万元就可以开支票。”
又是一击!
游轮上的要素全都集齐了!
南晚的手越来越痒。
她现在不想逃跑,她想暴揍祁渊。
她压着心里的暴躁还是扯起嘴角假笑着,“祁爷,我是南晚,您可能搞错人了,谢谢您送我回家,我会向恪晖表达对您的感谢的。”
“见了几面的人就称呼的这么亲昵,睡过一觉的人却视若路人。”祁渊扯了扯领带,他殷红的唇勾了起来,“南小姐,穿上裙子就不认人了。”
方恪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在公众面前营造一个知书达礼文质彬彬的形象,南晚就喜欢这种人?
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到这时候眼睛瞎了。
南晚的右手早就在座椅下攥成了拳头,她隐忍不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