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深深凹陷,面色蜡黄,毫无一丝血色,如同秋日里枯萎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只剩下残败的躯壳。
他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颧骨异常高耸,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变得异常尖锐而突兀,透着一股病态的憔悴和虚弱,仿佛被岁月和病痛无情地雕琢,只剩下皮包骨头的骷髅模样。
头发几乎掉光了,稀疏而零落的几缕发丝,无力地贴在蜡黄的头皮上,显得头颅更加瘦小,仿佛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脆弱的骨骼,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如同干涸的土地,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发白的牙齿,整个人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干尸,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无尽的死寂。
身上插满了各种冰冷的管子,透明的输液管,白色的氧气管,连接着监护仪的导线,如同无数条冰冷的锁链,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牢牢地束缚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如同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