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笑着摇了摇头:“公子高客气了,这事儿,咱们已经说清楚了,不过是一场误会,不必再提。”

    “好!苏大人果然爽快!”公子高哈哈一笑,“那咱们就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来,喝酒!”

    几人推杯换盏,气氛逐渐融洽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他目光又落在了苏齐身上,语气中多了几分试探:“苏先生在丹炉府的壮举,高早有耳闻,我听说您在丹炉府可是大展身手,不仅救了那些方士,还研制出了许多新奇的丹药,真是功不可没啊。”

    “还有最近咸阳城里都在传的一种叫做‘纸’的东西,我也试了试,确实比竹简好用多了,这听闻也是苏大人让墨家做的,这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苏齐故作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公子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都是为陛下效力,这是我的荣幸。”

    公子高眼顿了顿,“听闻苏先生是颜回先贤的再传弟子,可苏先生所行之事,无论是丹炉府的奇思妙想,还是造纸坊的惊世之作,皆非寻常儒生所能为,但先生现在还仅仅是个博士啊。”

    “苏先生,您这般经天纬地之才,受委屈了啊。”

    苏齐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樽,

    “公子谬赞了,苏齐不过是一介书生,侥幸得先祖庇佑,略通些许杂学罢了。至于那些所谓的‘奇思妙想’、‘惊世之作’……”

    “不过是苏齐闲来无事,胡乱琢磨出来的玩意儿,当不得真。”

    他举起酒樽,向公子高遥遥一敬,

    “公子若是感兴趣,苏齐改日定当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公子高调转话头,

    “说起来,文华府一事,也是苏先生在父皇面前力荐的吧?只是,不知为何,苏先生却并未亲自执掌文华府?”

    霓裳在一旁,美眸流转,似是无意地为苏齐斟满一杯酒,那酒液在青铜樽中荡漾,映出她娇媚的容颜。

    苏齐接过酒樽,抿了一口,“公子高消息倒是灵通。苏齐这人,您也知道,向来懒散惯了,受不得那些繁文缛节的束缚。比起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我更喜欢这花街柳巷的自在逍遥。”

    说着,他故作轻佻地朝霓裳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