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吗?特麻身居高位,为富不仁,我揍他一顿,为工友打抱不平。”
“你看,这,这难于管教啊。”刘标无奈道。
“给他找个合适的岗位,试用一个月。”楚周山道。
“那,行吧。”
“你带神医四处逛逛,中午留下吃饭。哦对,带他去我们练武馆指点指点,争取这届县武道大赛摘金。”
昨晚风缥缈一人干倒自己十几个手下的情形,楚周山记忆犹新。
楚家宅院的高墙内建筑数栋,整体依山伴水,在山脚下有一水塘,水塘旁一栋一层的高大建筑,敞开的大门上方挂着“楚家练武馆”五字牌匾。
距离数十米远,便听见练武馆内传出嘿嘿哈哈的练功之声。
练武馆场地空旷,馆内近百人练着各类项目,石锁杠铃,沙袋拳击,刀枪棍棒,弓弩飞镖,在不太炎热的早晨,一个个已是光着上身,汗流如注。
“神医,给你介绍下,那位是我们的五段武师,去年县武道大赛拿了第三名。”刘标指着一练长枪的青年,说完对那青年叫道,“周翊,过来。”
练长枪的青年应声向刘标走来。
“耍一段给老师看看。”刘标对那名青年叫道。
“好的,刘教练。”
长枪起势,辗转腾挪间,那柄坚韧的长枪在这青年手中挥舞地虎虎生风,可见青年枪法训练有数。但见过上界更高武艺的风缥缈看来就太过于稚嫩。
刘标让周翊舞枪,引来馆内其他人的围观。每次周翊舞枪都会迎来满堂喝彩,这次也不例外。
“医神,如何。”刘标自豪地寻问道。
“一般般吧。”风缥缈道。
这话在周围一众武师听来,却如同挑衅。
“哎哟,不知道这位大师武道几段啊?能否给我们展示展示。”
“是啊,竟然觉得周师弟一般般,那要不你给大家来一段。”
一时间,馆内武者们愤愤不平地叫道。
“武道几段?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风缥缈尴尬道。
这武道段位形成到成熟也不过几十年,风缥缈当然不会了解。
“武道几段都不清楚,不会是个门外汉吧。”有武师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