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叫好声阵阵,衙门内衙役很快就打到了二十板。岳柯见状叫停了衙役。
“岳柯,你”
岳柯面色严肃,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周涛,再不收起你这副做派,这板子就继续。”
周涛见岳柯如此,也不敢再提他的祖父。
“孙大,我问你,当晚你看到周涛带回那位姑娘,那姑娘可有受伤。身上可有血迹?”
“那姑娘并未受伤,且那姑娘一身白衣,身上无半点血迹。”
“当晚你可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
“当晚不曾听到过,听到有人落水已经是两日后,当时小人听得有人落水,十分慌乱,着急的找人救人,可是当时船上的?所有人都不着急,还说是小人听错了。
可是小人在船上打拼了大半辈子,这哪能听错。”
“周涛,你还有何话说。”
“这又怎么能证明是我伤了她?再说了,就这船夫一人的证词怎么可信。
他不过是因为本公主没有抬他女儿做贵妾伺机报复罢了。”
周涛边忍着疼痛边辩驳。这几句话又将孙大气得快昏死过去。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孙花枝。”
听着岳柯说带花枝,周涛明显有些慌乱,看到从衙门外走进来的身穿素服的女子,周涛开始出言威胁。
“孙花枝,本公子待你不薄,你为了你爹,也得小心说话。”
花枝听得他的威胁,却无一点惧意。
“民女孙花枝,拜见大人。”
“孙花枝,你只管说你知道的,莫怕任何人,本县会为你做主。”
“是,大人。民女孙花枝,本来只是个渔女,但我爹心疼我,从来只让我在家做些轻松活计,从来不需要像其他女儿一样也随船伺候。
那日周涛包下我爹的船,我爹非常高兴,让邻居大娘给我传了话。
我见爹爹的衣物都刚刚浣洗好,怕爹爹在船上将就,于是就拿了干净衣物和一些便于保存的大饼给爹爹送去。
可哪知道,这周涛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见了民女后丝毫不顾民女的反抗,强留民女在船上,还,还强占了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