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这般说着,一双手便抚上了阿梅的身体,即使隔着衣裳,阿梅也感受到不同于往日的热切与粗鲁。
带了几分手劲的揉捏让阿梅感受到了疼意。疼,但是可以忍受,阿梅死死抿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安生带着兴奋与刻意的嗓音在阿梅耳边吐息:“寻常太监想要尽兴,那可是要器具,还是要见血的,你越是哭叫,咱家越是兴奋,那便越用力,只有这样,咱家才能纾解出来。”
随着安生的动作,阿梅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她有些怕的,可是更多的还是依赖,她愿意为夫君做任何事情。
阿梅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便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可怜。
突然,阿梅感到身上的手劲一松,轻柔又细密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脸颊,还有脖颈,最后,一声隐忍的喟叹从耳边传来:“傻瓜,咱家怎么会那么对你呢,莫要吓坏了。”
阿梅的眼泪一下子滚出了眼眶,她哽咽着开口:
“夫君,这样,会把,阿梅宠坏的。”
“哼,宠人也是要本事的,咱家好生挣前程,让阿梅以后也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可好?”
“好。”
……
安府。
“阿爹,姐姐和姐夫什么时候才回家啊?”
豆子手里扒拉着米饭,就是不往嘴里送。
阿梅爹瞅了这孩子一眼,没好气道:“说旁的没用,快吃饭,就是你姐姐和姐夫回来了,你也得去国子监读书!”
豆子已经到了启蒙的年纪,安贵特意安排送他进入了国字监,能读书!还是能进国子监读书!对于阿梅爹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喜事!
豆子神情缺缺,一副痛苦的模样,他一点也不想去进学,他真的,好想阿姐啊。
————
此时的阿梅随着安生到达了一个名叫温州的地界。
此次安生并未选择驿站,而是大张旗鼓的进了城。
这天下午,安生破天荒的带着阿梅出来游玩。
“此处有一处酒馆名叫梅园,所酿的桃花酒远近闻名,咱家从前在宫中也有耳闻,咱家今日得空,带你去尝尝。”
阿梅和安生并排走在这街上,一副寻常人家年轻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