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梅这般模样怎么会入的了夫君的眼呢?”
阿梅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般,可安生却是听清楚了。
安生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下,那笑声很轻,却带着愉悦。
“咱家还真不知道,怎么就看你入了眼。”
安生很少的在阿梅面前表露心迹,他悠悠开口:“咱家刚见你的时候,胆小怯懦,懵懂无知,怕咱家怕的要命,说两句就哭鼻子,可时间长了,却越来越不怕咱家了,如今不但不怕,还知道给咱家甩脸子了。”
阿梅连忙摇头,她坐在安生大腿上,扭着身子,双手攀上安生的脖子,无辜又依赖的盯着安生:“阿梅没有给夫君甩脸子,夫君对阿梅越来越好,阿梅自然是不怕夫君的。”
安生哼了一声作为回应,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带上了平日的冷淡刻薄,手上却怕阿梅重心不稳小心的扶着她的腰。
突然,阿梅攀着安生的胳膊用力,整个人就着力道向上一提,一下子亲了安生一口。
这一吻很轻,亲完阿梅就这么乖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安生。
“夫君,你亲亲阿梅。”
安生直接低头一口咬住了阿梅的唇。
安生亲的是又凶又狠,亲完直接抱起阿梅往床榻上带。
“乖阿梅,咱家今个儿让你体会做女人的乐趣。”
阿梅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对着安生又羞涩又依赖,她任由安生剥掉自己身上的衣裳,紧张中又带了一丝怯意,娇娇开口:“夫君,还是白日呢。”
安生黑眸涌上浓浓的和正常男人相悖的欲望,似癫狂,又带着刻意隐忍的暴虐,为了不吓到身下的阿梅,他掩下眼睑,满足的啃上阿梅的脸颊,顺着滑嫩的肌肤一点一点亲吻舔舐下来,他边亲边低哑出声:“乖乖,就咱家夫人如此娇态,咱家不是男人也忍不住了,还管什么白日黑夜?”
安生肆意亲吻抚摸着阿梅的每一寸肌肤。
阿梅越是乖,安生那种无法言说的施虐欲就更难压制。
安生有欲望,可是作为太监的他失了那男性象征,自然是不能像正常男人那般轻易纾解,太监的纾解往往伴随着暴虐与折磨。
但是安生忍住了,他舍不得那般摧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