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干爹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
阿梅见安生整个人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生随手将罩袍解下扔在一旁的衣桁上,露出一身带着暗纹红底的太监制服。
他边解扣子边看向不明所以的阿梅:“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睡觉。”
阿梅哦了一声,忙过去床边,伸手接了安生脱下来的衣服,将衣服挂好,跟着上了床。
二人双双躺在床上。
安生突然出声,嗓音多了一分凌厉:“咱家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上天垂怜,更不是陛下倚重,而是咱家敢豁出命去抢,去夺,去换。”
“若想入的了陛下的眼,那得证明自己有那个本事。此行对咱家来说至关重要。”
阿梅明白了,小声地嗯了一声。
“咱家并非护不住你,而是咱家作为阉人,你若跟我出去,所受非议诋毁将数不胜数,你年纪小脸皮薄,受不住。”
安生打小的生存环境已然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阴狠刻薄之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嘴中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归咎于安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在安生的心中,阿梅已然成为他的人,自己的人安生自然会护着。
阿梅听懂了,晶莹的眸子闪耀着,回答安生的话:“对阿梅来说,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阿梅才不会怕什么非议诋毁。”
因阿梅这话,安生心生畅快,伸手抚了抚阿梅发顶的青丝,:“好,不愧是我安生的媳妇儿,既然如此,咱家便带着你一同去吧。”
阿梅对安生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态度没了安全感,她怯怯的瑟缩了一下,一边委屈,一边忍不住控诉:“阿梅说要陪夫君去的时候是夫君凶我,我说不去了,夫君又说带上我,在夫君眼中,阿梅到底算什么?”
阿梅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生。
安生挑了挑眉,心道这丫头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细长的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就埋怨上咱家了,咱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能说会道的。”
阿梅闷闷不开口。
安生想起阿梅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