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的。”
堂屋里的温度骤降,我呼出的气变成了白雾。
李婶突然站起来,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朝偏房走去。
“我老伴……按阴媒说的!用红绳系住他们的手腕!"她的声音越来越远,“男左女右。”
我手脚有些冰冷,却强自镇定。
江轻尘的玉佩在我胸口发烫,似乎在警告我危险临近。
“我们给她捆上红绳,准备三日后合葬!”李婶的嘴角突然扭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可是……可是第二天早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灵堂里静得可怕,连蜡烛燃烧的声音都听得见。
“那姑娘……”李婶的瞳孔放大,“她……她的指甲长了一寸!”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
尸体指甲和头发生长,是尸变的征兆!
“老头子硬着头皮说没事,明天下葬后就好了。”李婶神经质地搓着手,“可是那天晚上……我听见偏房里有声音!像是……像是有人在啃东西!”
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
“到了第三天早上……”李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老头子……老头子死在偏房门口!眼睛瞪得那么大……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蜡烛突然"啪"地爆出一个灯花,火光剧烈摇晃。
李婶的脸在明暗交错中变得扭曲可怖。
“然后……然后那姑娘!”她的手指向红棺,"她……她嘴角还有血。”
我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李婶终于崩溃了,泪水汹涌而出,“本家的人说,要是不赶快处理,整个村子都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