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尘又阴阳怪气地丢出一句话。
我一下就哑巴了,红着脸缩在他怀里。
往坟场外走去的时候,虽然面具遮掩了他的容颜,但他脖颈的肤色却宛如白玉,完美的下颚线透着十足的清冷感。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念头,想趁他不注意把他面具摘下来。
“江轻尘,我有句话想问你!”
“叫夫君!”
“算了,我不问了。”
“你说。”
我疑惑地喃喃道:“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见过”
江轻尘迈出的脚步猛地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冥泉医馆那个掌柜说的啊,还有那个穿青衣的女人,她们为什么都叫我掌灯大人”我满心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江轻尘继续往前走,却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孜孜不倦地又问:“对了,那个汤婆婆是怎么回事,你跟她认识”
虽然我妈跟我说过,那老庙早就荒废了,里面根本就没有守庙婆。
但我坚信,十几年不可能都是我的错觉。
只是汤婆婆这个人太过神秘了,以至于除了我,所有人都看不到她。
“不知道。”江轻尘回答得很干脆。
我十分惊讶:“你在庙里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他直接说:“忘了。”
江轻尘的记忆是不完整的。
他的尸身和法身都存在残缺的记忆,被镇压得太久,可能对生前和曾经的记忆大多已经磨灭了。
我被江轻尘横抱在怀里,他冷硬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寒意透过衣衫渗入骨髓。
后山的小路幽暗得令人心悸,惨白的月光洒在手腕上那圈同心红绳上,刺目得像是染了血。
"抱紧。"
江轻尘忽然停下脚步,我心里一紧,扭过头这才发现前方的小路上赫然立着两道身影。
不,准确地说,是两具尸体。
脖颈扭曲成诡异的直角,眼珠垂挂在颧骨上,随着夜风轻轻摇晃。
是帐篷里的那两具尸体。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么快就尸变了。
我慌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