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玥瞧着面前这些神色各异却又全部义正言辞的人，笑了。
她挥了挥手：“这事儿，我还是不解释了。让伺候老夫人的嬷嬷解释吧。”
田嬷嬷立即起身，抹着泪说：“前段时间开始，老夫人就有些梦魇了。总说邹姨娘来找她……吓得白天晚上都不敢睡觉。勉强睡了过去，也是一会儿就睡。大夫也看过了，公主甚至请了太医过来，都说是心病……
直到后来，发展成为白天也脑子有些糊涂，直嚷嚷着说看见邹姨娘，邹姨娘来找她索命了……这件事儿，大小姐和表姑娘都是知道的……”
说完，田嬷嬷看向周明漫和蒋淑华。
蒋淑华心头一跳，心里暗暗叫不好，总觉得他们这是落进了圈套里，可是具体是什么，又一时间说不出来。
但这事儿，是当初那么多下人都知道的，自然也是瞒不过去的。
周明漫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她和蒋淑华对视一眼，还是点了头。
田嬷嬷伤心地叹了口气，这才继续道：“这几日，病情越发的严重，时不时就打自己嘴巴子，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谁也没问是什么话。
毕竟，有之前的话铺垫，大家伙儿心里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昨儿晌午，病症就越发厉害，老奴还把大夫和太医都叫了过来。对了，百生堂的齐大夫也来过……可以做证……都说怕是不太好……老奴实在是担心，让人去叫了公主过去。”
“老夫人却似乎不认识公主了，看见公主，就直嚷着邹姨娘的名字，之后又使劲儿的打自己巴掌，咱们这些奴婢拉都拉不住……公主还吩咐咱们，不行就把老夫人绑住了，不然让她这样伤害自己也不成……结果，咱们还没动手呢，老夫人突然就从床上栽了下来，磕到了头，人也没声儿了……老奴过去一看，人已经没了……
是老奴不好啊，没伺候好老夫人，老奴有愧啊……”
这位田嬷嬷，可是陪了老夫人几十年的老人儿。
她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王家舅舅和周望山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周明漫却不满意，她指着田嬷嬷就道：“田嬷嬷，你撒谎！！肯定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