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老夫人没有叫起，不悦的目光落到张嬷嬷身上：“怎么回事？”
张嬷嬷赔着笑：“老夫人，您看……是不是先让小少爷起来，你们祖孙好好说说话，回头老奴再与您细说个中详情？”
张嬷嬷是一直跟着她的，老夫人自然信得过。
她以后还得依仗这个孙子，自然是不能得罪了他。
老夫人没做多想，让人将他扶了起来，又摆出了那张温和的脸，细声与周停呈说话。
然而，不管她说什么， 周停呈要么摇头要么点头，再复杂一点的话，他就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吭声。
老夫人实在是聊不下去了，只得挥挥手，让人把周停呈带了下去。
她看向张嬷嬷：“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待……”
张嬷嬷一脸惶恐地跪下：“老夫人，这……这小少爷……唉……老奴去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庄头说，四五年前，小少爷夜里发了烧，庄子那边离城里远，等第二日进城请了大夫过去，就烧……烧傻了……”
“不过老奴一跑观察了，也不是真的傻。就是反应比常人慢半拍，还是很听话的……只要与他交待好，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张嬷嬷手心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