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玥：……
三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回经历这样的刺激。
但，也真的是刺激啊。
她一双凤眸微微瞪大，眼底全是兴奋与新奇。
循规蹈矩多年，就算是在跑马场骑马，她也要遵循着那些给贵女们设定的众多条条框框，微微逾矩些，便会有一群人跟上来各种教导。
要不是时机不合，她都想要叫江燕行带着她再来一回。
江燕行回头看了身后一眼，见那些刺客已经被远远地甩下，轻轻地松了口气，正过身正想要安抚楚泠玥，却对上了她那双全是兴奋之色的大眼。
江燕行一愣，心却狠狠一跳。
多年前，那个鲜活又热情的小姑娘，似乎又回来了。
几息后，他才挪开了眼，神色冷淡地道：“坐好了，我们往另一条路去。”
另一条路离京城更近，但是路况更不好些。
也更易于甩脱身后那些人。
楚泠玥回过神，轻轻地嗯了一声。
后面的人久久没有追过来，她紧绷的神经放松，这才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怀抱炙热。
这让她也想起了曾经的那些年少不知愁的岁月。
楚泠玥轻声开口：“江燕行，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这是她前世今生都没有想通的问题。
明明之前，他们之间是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甚至去死的存在……
江燕行浑身一僵，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他没回答她的话。
长久的沉默过后，楚泠玥讽笑一声，也不再问。
两人之间再也无言。
数个时辰后。
皇宫。
楚泠玥和江燕行双双跪在楚谨行跟前。
楚谨行看见楚泠玥一身狼狈就皱了眉，亲手扶起楚泠玥：“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说完，还瞪了一眼江燕行：“怎的连长公主都没护好？”
江燕行垂下头，不言。
楚泠玥忙道：“皇兄，若不是有江燕行护着我，我今日还不知道会如何……”
说完，她便将今日从普济寺回京，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