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看到这里,笑了。
太子来喊人,也就是说,此事只怕就这样了了吧。
毕竟,太子做这事儿的时候,是清醒着的,再说句不好听的,男人就算是醉酒了,也总能干这事儿,但,那也不过是个借口,因为真正醉酒后是不行的,所以,什么迷药之类的,就跟醉酒一样,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宁贵妃款款而下,看着这个整个过程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害者模样的林映雪,又是讽刺一笑。
她若是不愿,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请夏宴的名单上根本没有她的名字,是为了这次谋算才最后临时加上去的。
就凭她,区区四品官的女儿,还是个在礼部不是什么重要位置的林府,还想参加她的请夏宴?做梦吧。
她的宴会往来只有皇亲贵胄品阶一等之府,她林映雪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一场算计和一个交易。
而且,她与她的父亲林致都十分清楚这里头的事,是林致亲手送过来,是她含羞带窃的默认了的,所以,她装的什么无辜弱者?
不过。
她还真是个傻的。
好好的武安侯府的世子妃不去做,反而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她莫不是以为成了太子的女人就能高枕无忧飞上枝头了吧?
她以为她是谁?后宫里的弯弯绕绕岂是她一个后宅女子能够参透的?
而且,她就算是进了太子府,那也不过是个奉仪,离侧妃之位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也就是说,她一品的世子妃不去做,反而去做太子的洗脚婢?
宁贵妃这回真的不明白了,这林映雪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若不是武安侯老夫人看不上她宁国侯府,她高低得让府里的最好的嫡女嫁过去。
林映雪她捡了这么个大便宜,竟还不知足?
宁贵妃气笑了,原来这天下还真的有不知好歹的人。
而且,就算是她嫌弃季臣川那赢弱的身子,可是她别忘了,只要季臣川一死,她便是武安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日后她想怎么拿捏武安侯府还不是她林映雪说了算的?
愚蠢愚蠢,当真是愚蠢。
只是宁贵妃不知,林映雪不是装无辜,而是真的害怕,她的表现全然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