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
他拿出从林映雪绣的帕子再小心的取出小心保管的另一条。
他虽然不懂针法,可是就他这个外人也能看得出来,这两幅绣帕完全不一样,绝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块旧帕上头的字体绢秀,纹理平整,上头的一朵小玫瑰也十分娇艳,纵然是块小帕子,可是也不难看出,绣它的主人十分认真。
再看看这块新帕,字体虽然也秀气,可是转折处却是生硬之极,不流畅,帕子上头的是莲花,可是,用色却有些惨白,颜色过度得也十分不自然。
这两幅绣帕,一个天一个地,哪怕那旧帕已显陈旧之感,可是比起这块新帕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原手指紧握,难道,他认错人了?
难道,当年在管信县的不是映雪,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这不可能啊,他明明问过了,当年林府下去的就是林映雪,而且,谁会那样大的胆子,敢冒着欺君之罪用别的人顶替?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映雪手指受伤了,不能绣出之前的帕子了?
“对,一定是这样。”
“映雪说过,林轻君是个恶毒的。”
“说不定,她就是嫉妒映雪奉皇命下去赈灾,所以才对映雪下了毒手,以至于映雪连块像样的帕子都绣不了了。”
萧原这样想着。
他暗下定决心,下次遇着林轻君时,一定要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做?她成了他的女人还不够吗?她还想要怎么样?
当然,更可恶的还是季臣川,若不是他,娶映雪的人就是他了。
不过没关系,季臣川他蹦哒不了多久了,他早已向季子明说了,季臣川就在这个月里将发一次大病,若是他能捉住这个时机,季臣川必死无疑。
他记得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季臣川旧病复发,来势凶凶,武安侯老夫人都束手无策,若不是圣上及时的从皇后嫁妆里弄出一颗救命药丸,季臣川只怕凶多吉少。
所以,季子明只要让太子从皇后那里将药丸弄走,季臣川他就等死吧。
想到这里,萧原心情愉悦的收起帕子。
“啊嘁!”
正在用饭的林轻君猛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