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府中主母不在,院子里的奴仆便懈怠了,一个个的不知跑到哪里偷间躲懒了,她们这一路行到栖君院,竟无人发现。
只是比起张哑婆的异样,姨娘倒还算是镇定得很,没有说什么。
她奇怪的问她,为何没有觉得这是她养的白脸?
姨娘说,她生的女儿她不知道吗?这心性品德,如何会做出那种不堪之事来?再者说了,她们每日在一处,哪儿还有那心思养外男啊?
不过,姨娘看了看季臣川的脸,又说。
如果是他,倒也不是不可以。
林轻君当时就吐血了,最后一句,可以不用说的。
只是。
“姨娘,你为何把他放到我的屋子里?”
更奇怪的是,张哑婆一入院子里,也是把人往她的屋子里送,甚至还焦急的吩咐小桃去把院门关了,把房间关了,还说这几日没什么事都不要出去,今日之事更不能向外提半句的,得烂在肚子里。
姨娘也没有反对,只是焦急的上前查看和寻问是怎么回事。
她把季臣川从天而降的事情说了。
姨娘只哦了一声,便命小桃去她屋子里拿伤药去了。
为何送进她的屋子里?
姨娘反而一脸莫明其妙,“这是你捡来的男人,不放你屋子里,难不成,放姨娘屋子里?”
林轻君吓了一跳,自然不可,姨娘是妇人,如何能将一个他放姨娘的屋子里去?
姨娘两手一摊,“这不就结了?”
林轻君嘴抽,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她家亲亲女儿的名声,就不要了?
姨娘更惊了,“君儿,莫不是你也想要睡在那里?”
啊?
姨娘恨铁不成钢,“那男子虽然生得不错,可是你怎能趁人之危?待到他伤好些了,你再行那事也不迟啊。”
这?
不是?
林轻君怎的听她越说越没边了?
她赶忙打住,“姨娘,我没有那个意思,还有,我不是想要睡在那里,只是他占了我的床,我该睡哪儿?”
她对季臣川可没有那样的想法。
之前是敬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