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的噩梦。
芷若寒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目光在那些痛苦挣扎的少女之间游移，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问，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恐惧。
陈凡的目光则停留在那些罐子上，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这就是煎人寿，”
他低语着：“据说，人的寿命可以被慢慢煎熬出来。这些寿命，就是先天之炁，一旦被提炼，就成为炼制增寿丹药的关键。”
芷若寒的内心翻江倒海，她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这怎么可能！人的寿命，怎么会被煎出来呢？”
陈凡却得意地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缓缓说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先天之炁，它的多寡，决定着一个人的寿命长短。”
他继续解释着，言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逻辑：“有些人挥霍无度，却能活得长久；有些人生活严谨，却早早离世。这一切，都是先天之炁在起作用。因此，只要抽取出这些先天之炁，再将其注入他人之身，便能够实现延寿。”
芷若寒听罢，心中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这只是某种变态的幻想，却未曾想到，这一切竟有其理论依据。
“难道它……真的可以延寿？”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可以。”陈凡冷笑着回答，语气中充满了贪婪：“只要将她们炼制成‘人丹’，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突然转向芷若寒，那双眼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现在，你明白了吗？”陈凡的话音落下，芷若寒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她知道，自己踏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而前方，还有更多未知的恐怖等待着她。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臣服于我，要么和她们一样。”
他的手指向那一排排炼丹炉，那里正上演着人间的炼狱。
芷若寒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场景，虽然内心早已做好了准备，但直面这等残忍的现实，仍然让她的心脏剧烈跳动。
那些少女的尖叫声，如同一把把尖刀，割裂着宁静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