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和他打电话就催他赶紧和温婉定下来,怕他手脚慢了,温婉被别的男人摘了去。
“什么书记夫人,她就喜欢大家叫她沈同志。”何晨光笑了笑,他与妻子一路相互扶持,风雨同行,如今虽都走到高位,但感情依旧很好。
“你们什么时候定下来?”何晨光对程瑾瑜十分赏识,也是真心实意把他当晚辈来看待的,如今他虽然才33岁,却坐在主领河洛经济发展的重要位置,婚事定下来,后方稳定,才能在前方全力以赴。
“快了,等她考完试,看她怎么打算。您也知道,她比我还忙,最近要不是在长陇那边被游客打扰得难以学习,她估计也不会和我来洛市。”程瑾瑜语气有些抱怨,可眼里的骄傲泄露了他的愉悦。
何晨光自然也看出来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同志是个好孩子,你呀是捡到宝了!”
程瑾瑜淡笑默认。
或许他也曾经孤独了很久,如今能在这里遇见温婉,与她心灵契合,他既惊喜,也很珍惜。
看程瑾瑜这副模样,何晨光突然有个想法,“你要不让温同志报考咱们办公厅,我记得我们办公厅也有编制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