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廖建华,现在也没外人在了,你有什么话不如直接说清楚得了!
别一天到晚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话。
你不嫌累,我听着都替你觉得累。”
“二姐,我没有,我……”
廖建华就知道,二姐最看她不顺眼,不论她干什么都能挑出刺儿。
“没有?
没有什么啊没有!
别拿别人都当傻子,就好像就你聪明似的!
呵!
我是真服了,从小到大你都是用的这些招,你怎么就不长长记性呢?!
你说说,从小逮着你多少回了?
每次你想要什么,就总得怂恿四妹去说,好像是四妹想要似的。
其实呢,真得了便宜都是你的,万一挨说也是四妹挨说。
我真是说你都说疲沓了,要不是你后天就要嫁人,我是真懒得再管你。”
“二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没有,真没有,我刚刚明明就是……”
“明明是啥?
别跟我说你明明就是为了四妹好!
鬼才会信你这话!
你拐弯抹角的问了林兴海好几句,最终目的不就是想知道,咱爸妈打算给四妹多少嫁妆吗?
有没有可能比你的多?
万一比你的多,你可不得趁现在有机会,赶紧找补回来。”
“我……”
廖建华又想解释,可没想到二嫂居然也掺和进来了。
“哼!
二姐,你还真冤枉三妹了,你有所不知啊……”
大过年的,二姐廖英华回来,还真没人跟她说起过,廖建华私下给唐家麻辣拌方子,以及在棉纺厂的骚操作,导致大姐夫“离开”棉纺厂的事儿。
结果二嫂这一说,二姐气的恨不得拿条皮带抽廖建华一顿。
旧事居然又被重提,廖建华用愤恨的目光盯着二嫂张桂荣,气她居然此时多嘴。
“三妹,别拿那种眼神看我。
二嫂我也是为了你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咱爸妈给你添些嫁妆嘛。
能不能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