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可以安心去死了。
来人,送几位公子上路~”
陈波面色惨白,一旁半天没说话的雷薄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疯狂晃悠,嘴里呜呜呜个不停。
陈波被他弄得烦躁不已
“你要干什么!
都快死了,就不能让我死的安静些么!”
雷薄用眼神疯狂示意他看自己的嘴,陈波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眼见着士兵抽刀越走越近,雷薄干脆疯狂甩头,示意陈波往掌柜王泰那看。
这一次陈波总算是领会了他的意思,眼里满是对于生命的渴望。
“等等!能不能先让我们把酒楼的钱赔了再死!”
袁耀眉毛一挑,心道这伙人到底还是没那么蠢。
可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要搁置酒楼桌椅板凳的赔偿,先来审判他们了。
“等等~”
袁耀招手示意停下
“你们说的倒也有道理,可那几个桌椅板凳的赔偿费用实在是太高了,三十万贯呢,你们几个真的掏的出来?”
陈波:“掏不出来。”
“动手!”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肯定掏不出来,但我们家里人能掏的出来啊!
我们犯了死罪,我们认了!
但不能让我们临死前都无法赎罪啊,酒楼的桌椅板凳,卖唱的父女俩,还有那位死者要给他的家属一个交代。
请允许我们给家里去信一封,问家里要来三十万贯,再给那父女俩一百贯,死去的人一千贯。
等做完这一切后,再杀了我们也不迟啊。”
从他的话语中,袁耀听到了满满的求生欲望。
但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询问了一下那个死者的身份,若是他手下军户,或者军人家属。
这钱不要也罢,最起码得在百姓和士兵面前做个样子。
好在都不是,只是当地的一普通人,家里有妻儿老母,可能这辈子都赚不到一千贯。
“两千贯吧,人家剩下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陈波一听有的谈,哪管那些,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既如此,那就死罪暂时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