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周霁镇定自若的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不是，您这话是真的？晚上、跟自己的女学生、学习？
这话要是被人说出来可能不会有人信，可这是周教授啊，他虽然来学校也才几个月的时间，可他克己复礼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导致大家对他都有一种滤镜，就有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权威感。
“她不是跟余确在一起……”蒋馨下意识看向余确。
却见余确眼神闪躲，明显就是心虚的样子。
周霁沉沉的目光落在了余确身上。
余确与他对视了一眼，瞳孔缩了一下。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昨晚有没有跟她一起？”
周霁的语气不算深沉，但莫名有种压迫感。
换做别人余确可能会再狡辩几句，但他这下很清楚昨晚跟辛知遥在一起的就是周霁，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说谎。
余确的脸色憋成了猪肝色：“没、没有。”
“切~”
周围的人顿时唏嘘，看着余确的眼神带着鄙夷。
“给女孩子造谣，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种男人真恶心。”
“敢情我们都被耍了，这女的也真的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同学们窃窃私语，全是对蒋馨和余确的指责，他们两个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时又听到有人开口：“不是、周教授到底跟着女学生什么关系，他好像在护着她。”
刚好蒋馨问出了大家的想法。
她不相信周教授会无缘无故帮辛知遥，她抖着嘴唇道：“周教授，你跟她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她。”
周霁的模样看起来从容不迫，轻启薄唇：“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得亏他身份在那，任何人都不敢反驳。
蒋馨已经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霁似乎不想再跟她多说，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身看着还处于呆滞状态的辛知遥。
“走吗？”
所有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