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敢不敢风流。”
听着舆论方向发生了变化,唐如宝转过身去,哭得更伤心难过了。
陈小敏看不下去了,抱着安来过来,轻轻把她搂入怀里,“冤枉你的人比谁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你为这种人哭,不值得。”
周景然知道,陈小敏口中的“这种人”是指他没担当,没责任。
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都可以跟锅底相提并论了。
“嗯。”唐如宝轻轻把脸埋在陈小敏的肩上,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扬了扬,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演戏而已。
不仅图秀秀和周母会演,她也会演。
她不会像周母那样,撒泼放烂;也不会像图秀秀那样,茶言茶语。
她演得刚刚好。
多一分觉得假,少一分打动不了人心。
眼看大家都站在唐如宝那边,图秀秀心底发慌。
这次要是不坐实唐如宝偷人的罪名,以后她还怎么在家属院待?
她身为文工团的团花,绝对不能背着小偷的罪名,被家属院的人指指点点。
图秀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委屈又我见犹怜地道:
“我当时只是进去找我的裙子,看到信封上写着阿然的名字,我以为是如宝偷了阿然的钱,我就拿去给阿然了,我真的没有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