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周景然低头,看了一眼图秀秀的右手。

    白嫩的皮肤烫脱皮了,他神色又冷了几分,看向唐如宝时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马上给秀秀道歉!”

    若是以前,面对周景然这样的眼神,唐如宝肯定又怕又慌。

    但是现在,她不会重蹈覆辙上辈子的路,更不可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卑微地爱着周景然。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抬手抹了一下被撞得红肿的额头,眼神凉飕飕地看着周景然,“这个歉,我非道不可吗?”

    周景然神色凌厉:“做错事道歉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修养!”

    “我说我没有烫伤她,你信吗?”

    “我亲眼所见!”秀秀的手都烫脱皮了,她还在狡辩,周景然厌恶她的狡辩。

    “好,我道歉。”唐如宝说完,弯身捡起那口还冒着热气的锅。

    锅底里还残留不少的鸡汤,唐如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锅一翻,全倒在了图秀秀的手上。

    即使反应超快的周景然都没能来得及阻止事情发生,他的手,也遭了殃,被烫得生疼。

    “唐如宝,你疯了!”周景然脸色青黑,目光犀利的要生吞唐如宝。

    “啊……”二次烫伤,图秀秀痛得花容失色,眼泪狂飙。

    哐啷——

    唐如宝扔下汤锅,神情平静地看着图秀秀,“这次我烫伤你了,对不起。”

    说完,她抬眼看向周景然,“你的秀秀都被烫伤了,还不赶紧送去医院包扎。”

    “注意你的说词!”什么他的秀秀,他跟图秀秀是清白的。

    周景然刚要发怒,图秀秀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身上,泪眼婆娑,“阿然,我的手好痛……”

    周景然只有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如宝后,抱起图秀秀大步离开。

    唐如宝淡淡地看着那抹身影,微微颔首。

    十三岁时,母亲去世,她离开家乡来到南宁营区,那个时候,周景然还是父亲手下的一个兵。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她第一眼见到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时就喜欢上了他。

    18岁那年,父亲牺牲,已经成为副营长的周景然找到她。

    跟她说,他已经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