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钱包里,只剩了两块三毛八。
回到锦官城,把蛋糕放到冰箱里就开始在厨房忙活。
四个菜,有素有肉有汤,卖相还好,味道一般,她尽力了。
六点钟一过,她给秦时昱打去电话,没接。
应该在忙。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栀子依然没有开花,就不带了吧。
七点一过,她又打了通电话过去。
秦时昱说科里收治了个紧急病号,查不出病因,请了多学科会诊,正忙。
九点,他还没回来,许愿将菜撤到了厨房。
差一刻到十二点,许愿最后一次打了过去。
响了很久,他接起来的时候语气冷冰冰的,“这么晚还不睡,有事吗?”
“没有,就想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我不过生日,早点休息吧。”
秦时昱头疼。
晚上收进来的小女孩儿十六岁,老家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县城,救护车转运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烧到40度。
一系列大检查加急做下来,就是找不到病因。
就在半个小时前,人在病房就经历了一次抢救,父母下跪求医生救女儿一命。
当医生的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他不共情病人,却对医学上的难题感到棘手。
偏偏许愿这个时候来电,无异火上浇油,他语气自然凌厉了些。
然而许愿并未在意,而是对着早已挂断的手机又说了一遍,“时昱哥,生日快乐。”
……
翌日早上,秦时昱结束了一宿的“奋战”。
那个小女孩儿,最终还是因心衰转去了icu。
这是第一次,他对病人和自己,都没有个明确的交代。
他心情不好,早饭也没吃,在办公室里补觉到中午。
当他醒来准备回家的时候,才看见办公桌日历上的提醒——许愿大学报到。
字体遒劲,还是他亲手写上去的。
他一拍脑门儿,怎么就给忘了!
赶忙一边联系许愿,一边开车到北城医大。
许愿没有生气,反而请秦时昱到学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