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置信,“这是二楼!”
“跟爬树差不多。”
秦乔惊诧张着嘴,粱彦承却看见她的枕头上,有张完整的、被阴湿的,脸的形状。
他心痛如绞,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嘶,疼…”
粱彦承赶紧松开、抬起,她手背正中,有片很大的青紫,边缘破溃。
“我们…我带你去医院。”他声音颤抖,明显手足无措。
“不用,又没骨折!”说着,她还攥了几下,虽不灵活,但确实没伤到骨头。
粱彦承抱住她,怕她身上有伤,动作轻轻的。
那股淡淡花香立刻扑进秦乔鼻腔,比大床和阿贝贝的安抚都要管用,她即刻放松下来。
粱彦承轻抚她发顶,“怎么不跟我说?”
她扁了扁嘴角,又翻了个大白眼,“不是有人告诉你?”
“谁,初棠吗?”
秦乔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哼”。
粱彦承苦笑,“我要坐四个小时的飞机,怎么会是她告诉我?”
秦乔推开他,“你不是为初棠回来的…”
他眉眼温柔,耐心解释,“当时你电话没挂断,我听见你和别人起了争执,当即就让戚栩订了机票。秦乔,只有你,能让我放下手里事情,不顾一切回到你身边。”
秦乔垂下眼帘,再抬起头,就把她进了两次派出所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个明白。
月光下,男人始终眉头紧锁,眼神冷漠凌厉。
听完,他沉默良久。
“你是信我的吧!”
秦乔盯着他看,明明没有说谎,却问得小心翼翼。
她越这样,他就越自责,终究是体会到身不由己的杀伤力。
至于她的话,粱彦承不疑有他!
“有证据吗?初棠散播谣言,收买他人对你动手?你有录音或者录像证据吗?”
“没有,当时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想不起来录音。不过我骗初棠说有证据,她好像信了。”
没有证据,就无法用法律的手段对她进行制裁。
不过,粱彦承也不屑跟她掰扯到法庭上。
找医院给她做伤情鉴定,也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