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酒了,还嫌弃我!”
她不服气,又贴上来。
粱彦承再次推开。
就这样,她上前,他推开,往复数次。
后来,粱彦承转身离开。
秦乔也是个犟的,瞄着他背影,助跑几步一跳…
本想跳到他背上,结果酒精影响大脑,没把握好平衡,直接扑了个空,结结实实摔趴在地。
秦乔从未哭得如此撕心裂肺,连酒都醒差不多了!
粱彦承回身,第一眼看到的是雪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着实吓坏了,连忙蹲下将人扶起来。
拿开秦乔捂嘴的手,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下嘴唇,几乎被自己的牙齿硌穿,正汩汩往外流血。
被鲜血染红的唇透亮妖冶,如抹了毒的利剑正中粱彦承心脏。
他掏出手帕,小心翼翼擦去她嘴边血迹,“我们去医院…”
“呜呜…”秦乔一巴掌拍到他胸口,含糊不清道:“要是咬到舌头,我就嗝屁了!”
粱彦承心疼死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去医院…”
秦乔又锤了他一下,“咬破嘴上医院,我丢不起这个人。蹲下,背我回去!”
粱彦承哪里放心,盯着她受伤的嘴唇,懊恼至极,“我背你回去,然后我们再开车去医院…”
他背对她蹲下身,“上来!”
秦乔伏在他背上,搂紧他脖子。
一阵失重感后,她到达了过去二十余年从未有过的高度。
哇,188的高度,视野就是广阔,空气就是清新!
秦乔没心没肺的,用他的手帕擦完眼泪擤鼻涕,最后往他帽子里一塞…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肩上,又用手碰了碰自己血肉模糊的嘴。
“嘶~”
粱彦承立刻回头警告,“别乱动,别舔!”
秦乔实在是疼,眼泪是生理性的,不由自主扑簌簌往下落,“粱彦承,我疼得想立份遗嘱…”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紧了紧手臂,加快脚步。
北方的冬天,从来都是寒风冷冽的。
可